[按语] 2002年8月16日，我国著名的烧伤湿性医疗技术专家徐荣祥教授，在美国完成了皮肤器官原位再生复制和人体部分组织器官原位再生复制的重复性试验之后，向外界宣布，要实现人体全部组织器官的原位复制；并宣布，为了实现祖国医学的伟大复兴，决定将美宝国际集团总部迁回国内，把生命科学研发基地建在国内，把集团的经济主体建在国内，把集团的经营主体建在国内。世界各国媒体均及时地对徐荣祥的这一惊人举措进行了报道，引起了各国生命科学界的强烈关注，美国《科学》杂志特派记者来北京对徐教授进行专访；某些国际专业科学会议纷纷邀请徐教授主讲，并为接受邀请而感到兴奋，称徐教授出席会议将使会议达到顶级水平；将于2002年10月在美国召开的“世界干细胞战略学术会议”在审查了徐教授的研究报告后，决定将其作为会议主题发言内容；某些国外研究机构希望得到徐教授的许可进行合作研究；某些投资商则希望按照人体器官的合作研发方式，进行器官“承包”研究；著名的AST电脑发明人，给徐荣祥教授发来专电，决定投巨资与徐教授合作，专门进行肾脏再生的研究。美国干细胞研究新闻网进行了重要报道，并和中国的网站进行链接。世界的华文报纸均报道了这一重要的科学新闻。在我国，当舆论界和民间均为这一成果的公布感到兴奋之时，某些科学界的专家却发出了不同的声音，表现在质疑用什么方式发布这一成果等，而不是尝试着了解徐荣祥教授发明创造的实质内涵和应用价值；我国科技部也很重视，组织专家进行了听证会，但从公布的专家听证意见看，肯定的意见就是没有否定这项研究，专家凭自己的专业谈了自己专业的意见；而徐教授则认为，由于和某些专家的专业不同，在专业上交流障碍；同时徐荣祥教授称专家门均善意地给予了支持。为了让所有人了解徐教授的这项发明创造，美国《科学》杂志的记者专访了徐荣祥教授。现将采访内容报道如下：

美国著名的《科学》杂志，特派记者来北京对徐荣祥教授进行了专访，这不仅说明了美国《科学》杂志对世界生命科学发展的敏锐，更加说明了徐荣祥教授的这项走在世界生命科学前沿成就的重要价值；《科学》杂志的专访记者在看完幻灯资料后，激动地说，当前，世界的生命科学家们均在寻求攻克在体外培养成活增殖的干细胞难关的各种方法，而徐教授已经实现了皮肤这个人体最大器官的原位再生，并能在体外培养出具有功能的组织单位，这将大大地推动生命科学的发展，并表示尽快首先作为科学新闻这较详细地报告给读者，同时希望徐教授能在《科学》杂志上系统发表。

2002年9月6日，在徐荣祥教授的办公室，美国《科学》杂志特派记者Charles C.Mann和助理Joshua Nicholas对徐教授进行了专访，徐教授的三位科技助理：医学博士纪晓峰、留美归国医学硕士孙霞、欧洲归国医学硕士张宝涛也同时在座。

Joshua:非常感谢，徐教授能在百忙中接受我们的采访，我是提前来中国，MANN是昨天晚上赶来中国，我们事先查看了几乎所有的新闻和你的网站介绍，认为这项成果是一国际重大的事情，他将给人类带来健康和幸福；MANN是首席记者，他报道过很多世界的重大科学成果，在《科学》杂志的影响较大。此次，为了科学报道的真实性，MANN亲自来北京，希望尽快以新闻的形式报道出去，而后在《科学》杂志上发表。

Mann：我在报纸上看到了您的新发现，很感兴趣，就来采访一下，因为报纸上的东西不是很详细、准确。
徐：我是临床医生，是通过临床的结果再回去探索怎么完成的这个过程。而我们国际上的同行是在研究细胞生命的起源，所以在再生医学方面上，很多人仍是处在想象阶段。那么我们的结果是在临床上实现了皮肤器官的原位再生复制，是全厚皮的再生复制，皮肤愈合原来认为是不可能无疤痕愈合，现在的皮肤是无疤全部再生，一会儿你可以看到再生的过程。

Mann：真的吗？
徐：有了这一个临床的皮肤结果，我们进一步研究寻找它为什么再生。我从1979年开始研究，现在我们的研究是从组织一直到它的源头-细胞。

Mann：1979年开始从事什么样的研究？

徐：1979年我开始是研究再生的环境，1979年我在医学院，看到烧伤病人非常痛苦，只有移植皮肤，没有别的办法。老师说没有别的好办法，我不服。当时我就想能不能再生皮肤，从此，我就开始从田地里的南瓜开始实验。

Mann：南瓜吗？我非常惊讶是从南瓜实验开始的。

徐：南瓜实验是这样的：我削了三块皮，一块用油，一块用水（湿沙布），一块干燥。油覆盖的那块长出了新皮；用水覆盖的烂了一个洞；干燥（太阳照射的）的就长出大块疤。从这里我得到了一个启示：生命的环境也决定着生命的结局。从这个实验结果我就想，人的皮肤也将会是这样，所以就进行了动物实验。

Mann：这是在什么时候？

徐：这是在1979-1981年。

Mann：这就是最早的研究，是吗？

徐：对，1981年动物实验完了之后，我就写了25万字的论文，毕业以后，我们继续在临床上治疗病人，结果我发现治疗结果和“南瓜实验”是一样的，只要保持创面生理性湿润，再进一步研究治疗方法，就可以使其愈合，凡是没有保持生理湿润环境，而是干燥的，就会留下疤痕。一直到1988年，临床研究没有停止，不断地调整治疗方法，使其达到最好的效果。1988年之后就向国家申报新药，被卫生部批为新药。

Mann：卫生部是不是类似于美国的FDA？

徐：对。但在那时根本不知道原理是什么，只知道不长疤。但在那时就发现了组织学上一种特异的细胞，那时我称其为“再生细胞”，当时（1989年）以美国烧伤受难者基金会主席（Harry Gaynor）及该中心的儿童烧伤专家Dr.（Anthony BarBara）美国的烧伤医学代表团来中国考察，来学习这种方法，当他们看到烧伤病人的愈合皮肤也很吃惊，当时我告诉他们我们在研究这种“再生细胞”，这在当时都有录相和记录。

Mann：在哪里发表的论文？

徐：在1989年《中国烧伤创疡杂志》。当时美国专家很感兴趣，希望能够重复（临床实验）。我们就给了他们一次性重复的样品。1991年，美国NIH重复了治疗烧伤病人的实验，他们得到了同样的满意结果。从那以后，我们与美国烧伤受难者基金会一直有很稳定的合作和联系。1990年美国总统“布什”（当时为“老布什”）听了美国烧伤受难者基金会的报道，主动与我国政府联系，从外交途径转达美国非常关注这项技术，希望引进这项技术，此后，美国《Newsweek》作了长篇报道。

Mann：那是什么时候？

徐：1990，当时报道之后引起了世界各国的重视，当时报道的题目是：“中国一个简单的烧伤治疗方法能给世界烧伤治疗带来革命？”那时正是美国教授Joseph E Murray因其在器官移植中所取得的成就而获诺贝尔奖的一年，是他发明了植皮治烧伤的技术。所以，当时世界的专家都在议论：当世界上所有的专家都在研究怎么植皮的时候，中国专家却实现了皮肤的再生。其后，美国ABC电视台，制作了五分钟的专题节目叫“难以置信”！以后CNN电视台专门来中国拍摄了病人治疗情况，又拍了一个专题。因为这些年来美国FDA对植物药一直没有开放受理，直到去年美国FDA开放了对植物药物的引进，我们启动了FDA的申请，现在进入了Ⅱ期临床程序，估计很快进入美国市场。

Mann：谁在负责FDA的申请呢？

徐：我们在美国的子公司。

Mann：就是说你们自己在做这项工作？

徐：是的，我也住在洛杉矶。

Mann：噢，真了不起，有多少病人参与Ⅱ期临床？

徐：300人。
1990年，泰国发生煤气爆炸，泰国政府向我国政府申请求援。结果是我们治疗的大面积烧伤病人全部存活，没有留疤痕，其他专家（包括一些西方专家）所治的大面积烧伤病人都去逝了。
从1990年之后，一直在致力于探讨皮肤器官是如何再生的，用现在的概念就是说是如何“克隆复制的”；现在我们破解了皮肤再生的过程，找出了皮肤再生的最原始的细胞。细胞是生命体的最小功能单位，我们找到了皮肤再生的原位干细胞。那么烧伤后皮肤中怎么会有胚胎干细胞呢？这就促使我们进一步探讨，去寻找这种干细胞的前身是谁？后来我们发现这些细胞是人类在细胞克隆复制过程中留下来的拷贝。这些细胞与正常的组织细胞在一起，并不表达为干细胞，所以我们把它定名为“潜能再生细胞”。

Mann：意思是他们是潜在于组织中，与其它组织细胞在一起。

徐：对，这是一条研究思路。另外一个思路是我们要实验证实，用这个细胞能在体外复制出组织器官，是对前一过程的验证。我们取下组织、细胞，然后再培养，就发现有些细胞就可以成为干细胞的增殖状态，并进一步形成组织器官。

Mann：什么组织？

徐：胃肠粘膜、毛囊、肾单位、胰腺等。这一形成的过程正如人们想象的干细胞克隆复制的梦境一样。

Mann：所以你们启动了这些细胞的克隆复制而不是分离出细胞，是相互连结起作用。

徐：对，这个过程是非常奥妙的，干细胞，大家知道在世界上还培养不活，所以他们都是在想着下一步会如何，而我们不仅成功地体外培养了持续增殖的细胞，并且从一个细胞长出一个组织器官。器官是能行使一定功能的单位，我们把人体分了206个组织器官，我们认为人体生命功能的器官单位是206个，这也是我们的最新提法，以前没有人提过。
人的整个生命活动就是靠这206个生命功能单位联系在一起的，从统计学意义上讲，我们完成了55个，已经是确定的了，是保险的了，所以我们有信心实现所有206个组织器官的复制。
我们的研究目的不是为了移植。我们的研究目标是实现人体的原位细胞复制，再生为原位的器官，恢复器官的功能。

Mann：就是说例如对于肝部位的损伤，你们是帮我修复了受损的肝脏，而不是换给我另外一个肝，对吗？

徐：是的。我们是帮助诱导启动肝的修复和再生。我们的研究方法是：我们在体外培养细胞，研究它吃什么，喝什么，从这个模型里挑选出人体的55个器官单位所需的生命物质。

Mann：是一种生命物质适合于这55个器官吗？还是每一种有自己的生命物质。

徐：是多种的，对每一个器官单位，都是多种生命物质的组合物，不同器官的生命物质组合物有共用的东西，也有不同的成份。
由此找出两大类物质：一类是激活物质，另一类是维持生命活性物质。这两类物质组合成每种器官的生命物质组合物，然后再放回到人体中，实现组织器官的原位再生复制。
因此揭示了人体生命延续的秘密。人生下来之后为什么能活着：生命科学从发展近代史的200年中，没有人来研究。孟德尔发现了遗传规律之后，科学家们都致力于细胞内遗传物质的研究，但这些物质都是离开体内，都是没有生命的物质。当Science杂志公布干细胞研究的重要性之后，许多科学家才恍然大悟。开始从事细胞研究。基因研究是很重要的，但现在叫做“基因序列”是确切的，这只是基因物质在离体后的电泳排列顺序，不是DNA上的真实序列，我相信这对以后生命科学的发展很重要，但在目前还没有实质的结果。

Mann：对，是的。

徐：我可以给你一个比喻：一个苹果树上有很多苹果，把苹果打下来排号，再贴回到树上，这序号并不能真正反应苹果在树上的确切位置。所以我们致力于细胞研究。这与整个世界干细胞潮流是接轨的。

Mann：我想问一下，潜能再生细胞与干细胞不同吗？

徐：有一个重要区别是：潜能再生细胞是与组织细胞在一起的，有潜能，但是静态的；干细胞是增殖中的过程细胞，是动态的。

Mann：这个问题很重要，我想更清楚的了解一下，如果我从我身上取下潜能再生细胞，再取下干细胞，在显微镜下，他们相同吗？

徐：不一样，有区别。

Mann：有两种不同，一种是功能上的不同，这点我理解了，另一种是结构上的不同。请详细谈谈好吗？

徐：结构上我们也在进一步的研究。在早期，潜能再生细胞与组织细胞相同。增殖以后就与干细胞的增殖情况相同。我们的研究还没有结束。

Mann：这两种细胞在体内共同工作吗？还是独立行使功能？这一点很重要，大家都知道干细胞了，现在又发现了这种完全不同的细胞。它们的关系是什么？

徐：我所讲的潜能再生细胞的定位是原位的，有干细胞的再生功能，我们还在做进一步的结构上的分子生物学研究。
我们在实践中完成了部分组织器官的再生复制，比如肾小球、肾小管。如果它们的功能发生病变，并不需要肾移植，因为肾的其他部位并没有损坏，我们利用原位组织器官再生复制来修复受损部位，从来达到治病的目的。这一成果在生命科学领域是一项巨大的贡献，我们把这个思路公布出来，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少走弯路，所以我们称其为生命科学大爆炸。

Mann：当然了。很显然这个思路是更有效的。如果我需要换肾，我还得等待寻找与我的肾相符合的肾捐献出来才行。

（下面放幻灯介绍）

徐：首先我报告通过研究所获得的人体生命为什么能自行延续的结论，而后再用科学的实验结果证实其这一结论。

Mann:是的，我已读过有关文字。

徐：我们在原位进行的皮肤愈合的组织切片证实了皮肤愈合是生理性的，而不是病理性的疤痕愈合，并且发现了再生活跃的细胞。这些细胞是脂肪组织间的细胞，虽然皮肤没有了，皮肤下的脂肪组织间的细胞仍具有再生能力，可大量增殖。（有K-19型表现）

Mann：那这些细胞是干细胞而不是PRC吗？

徐：目前只能说是PRC具有干细胞K-19阳性表达的特征。正常皮肤并没有，我们是在烧伤发生后激活了它，28天之后，形成了皮肤及全部附件，这个结果说明K-19阳性表达细胞从无到有，到最大值，再逐渐消失，正常皮肤形成后消失，这个细胞的早期就是潜能再生细胞。

Mann：是不是象种子和植物一样？由种子长成植物？

徐：对！说的很对！以上是原位标记，下一组是体外培养。干细胞是潜能细胞的再生过程，不是变为干细胞，是说潜能再生细胞具有干细胞的再生功能。并且这种细胞具有潜能性，而且是组织原位的。潜能再生细胞与原位干细胞是前后关系。
这是肠粘膜的组织细胞，不能区别出哪一个是潜能再生细胞。

Mann：那怎么区分呢？

徐：在我们激活之后，哪个细胞能被激活、再生、克隆（具有干细胞再生功能）哪一个就是我们要找的潜能再生细胞。我们现在也在分子生物学基因技术上进行研究，看它与其它细胞有什么不同。（动态研究已完成）有些细胞是不能增殖的，其为体细胞。在PRC增殖过程中，形成了新一代的PRC，留在组织器官中。我们不仅能在体外培养细胞，并且能使其增殖，分化最终形成一个新的组织器官。用荧光标记的方法我们发现了皮肤干细胞。而这种干细胞的前体是什么，我们认为是潜能再生细胞。而后我们又从潜能再生细胞体外培养出组织器官，从两方面证实了潜能再生细胞的存在。我们没有用胚胎干细胞，我们用的是成体组织细胞。
世界上的科学家都在利用干细胞进行移植的探索，我们的思路与之是不同的，我们是强调原位自身细胞的再生修复。
下面介绍皮肤再生技术在烧伤方面的临床应用结果。

Mann：左边那个烧伤病人就是右边那个非常健康英俊的人吗？

徐：是的。

Mann：真了不起。

徐：烧伤治疗中有时需要进行皮肤移植，但新移植的皮肤很难与原皮下组织结合在一起形成全功能的皮肤；而我们是利用皮下组织再生出新的皮肤，其两种结果的对比是非常明显的。

Mann：是的，什么是MEBT？

徐：MEBT是“湿性烧伤治疗技术”“Moist Exposed Burn Therapy”

Mann：MEBO是中药吗？

徐：我们是按中药做的，但它主要是个培养基，皮肤是由内向外长，你看皮肤长出来了。

Mann：真的？

徐：以前如果烧伤到骨头，所有皮肤与皮下组织均坏死的话，只能截肢，没有办法。现在我们能在骨头上再生出新的肉芽组织及皮肤，我们还可以用这个方法治疗电击伤。这一成果我们还没有公布，我们只公布了一部分。我们每年在中国治疗成千上万的烧伤病人，所有这些都证明皮肤潜能再生细胞，成为干细胞的功能，然后完成再生复制。
下面是皮肤原位再生图谱。这是我们的理论和模板。以这个为基础，我们再验证其它的器官的体外培养。
第一个是胃肠粘膜。我们用胚胎鼠的成体肠粘膜，我们将肠粘膜切碎贴壁培养，用GIC诱导后，有些细胞就被诱导游离出来，我们是利用这种保持生命环境的方法来分离细胞的，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分离细胞，我们强调保持活体的生命环境，游离出各种形态的细胞，其中哪一种细胞被诱导分化，有干细胞潜能的，哪一种就是潜能再生细胞。我们用定点观察，动态跟踪了由单细胞到组织器官的全过程。并且成功地实现了原位和体外的胃肠粘膜组织再生复制。
我们曾经检索国际国内的文献及专利报道，未发现类似的重大成果，所以我们的成果的意义非常重大，并且我们的产品不含任何激素，是经过国家兴奋剂及运动营养测试研究中心检测的。
用这个规律，我们在体外复制了多个组织器官：如骨髓组织，这将来对骨髓系统的疾病有根本的解决，打破了原来认为的骨髓不能再生的说法。神经纤维再生、胰腺组织、不只是胰岛，是全部的胰腺组织。

Mann：它可以产生胰岛素吗？

徐：是的，所以糖尿病问题在将来也能解决了。

Mann：你们是怎样将这些物质送入体内呢？

徐：有些是可以通过肠粘膜吸收的，就直接服用，不能吸收的就通过特殊的注射方式。还有肾脏、肾小球、肾小管、毛囊。

Mann：是不是对秃头的人？

徐：是的，毛囊生长是先有毛管，然后外面再包绕很多细胞，每一个细胞长出好多丝，这样包到毛管形成毛发的皮质。

Mann：抹上就可以吗？那你们会有非常大的市场。

徐：对，以前有人在你们的杂志上发表文章说毛发生长是由基因控制，是不能再生的，现在我们也打破了这个说法。
还有心肌、胸腺等，肝窦非常难培养，经过我们的不懈努力，也成功了，并且都有功能。还有对癌细胞的控制，我们也取得了很大进展，但现在还不到公布的时候。

Mann：什么时候到美国公布？会开新闻发布会吗？

徐：还没有决定，原计划先在国内公布完，而后再回美国举行成果发布会；但现在还没有确定时间。

徐：这是我们申请的美国专利。

Mann：是已经拿到，还是正在申请？

徐：烧伤皮肤的再生复制专利已拿到；潜能再生细胞的再生复制专利申请一年多了，现在在公告期（pending）

Mann：还没有人能在体外培养出这些组织，我能问一下你们专利的主要内容吗？

徐：主要是培养材料、修复过程。（composition）还没有细节的培养程序。（去年6月28日）

Mann：你计划在某个时候发表科学性的专业文章吗？你是怎么计划的？

徐：我们会在已公布的专利范围内发表文章，如烧伤、胃肠粘膜等。原来想出版一本书，现在也考虑在杂志上连续发表，因为一篇文章是说不清楚的。

Mann：我很感兴趣，您的研究不是从基础到临床，而是从临床往内研究，即使您对PRC一无所知，您也能得到同样的临床效果吗？

徐：是的，最初我对PRC是不清楚的，但当时无法在体外培养。

Mann：就是说即使你们不知道PRC是什么，但您也是有办法使PRC工作有效治疗烧伤。在我看来你们有两种水平的工作，一种是方法，这对一般及临床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另一水平是科研上的PRC的特性，你们在这方面的工作如何？

徐：我们的PRC已完成了动态研究，下一步还没有公布分子生物学的标记研究，我们现在不能公布。

Mann：很有趣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你们有如此好的临床效果。

徐：我们只是为细胞创造生命环境，调动积极性。我们认为生命不是创造的，生命是进化，自然的过程。不是改造的。

Mann：您是怎么发明GIC的？

徐：我先攻克胃肠粘膜是因为只有先完成了胃肠粘膜，才能完成生命所需物质，是很难找的。这个过程还没有申报专利。

Mann：您怎么知道需要放什么东西呢？

徐：我们先在体外培养肠粘膜细胞，然后分析人可以食用的食物的成分，一个一个试，看看哪一个细胞喜欢吃，哪一个不喜欢，然后再进行不同组合的测试。

Mann：是从食品中的吗？很多次吗？

徐：是，很多年。

Mann：您试了多少种物质？

徐：没有详细数过，几百次吧，成千上万达不到，没详细算。

Mann：是不是象对过敏人试验过敏源一样，一个一个试？

徐：对，很复杂的。但肠粘膜是最复杂的，以后应该容易多了。

Mann：您刚说过不同器官需要不同物质的组合物，你目前找到多少种了？

徐：21种。我们不是为了器官移植，而是为了找到206种组织器官的生命物质。

Mann：您说有21种，又说有55个组织器官？

徐：55种器官模型出来了，但全项的原位生命物质并没有全部完成，其中完成了21种生命物质，其他的二十多种还在找，最终我们的目标是完成206个，找到206种组合物。

Mann：从您的体外实验到临床应用会有多难？

徐：当完成了胃肠粘膜之后，就可以临床实验了，不难了，我们的生命物质没有毒性，是从食品中来的。

Mann：你很早就发明MEBO。“MEBO”是皮肤的生命物质吗？很快就会在美国上临床？

徐：MEBO是烧伤创面的治疗和全项皮肤再生的生命物质，已使用了14年。

Mann：MEBO是不是从传统的中药来的呢？或者说您有没有借鉴中药呢？

徐：中国的药品有两大类。一类是植物药，一类是化学药。MEBO不是对抗性的化学药品，是植物药，是由食物来的，并不是不能作食品的中药，中药中有些是不能吃的。

Mann：那您是从哪点开始的呢？世上有太多的植物

徐：开始是从环境上。“南瓜实验”，在烧伤上也经过很多年，经过越来越细的研究，现在的MEBO应该是很完善的了，MEBO不仅是培养细胞，还要解决烧伤感染，坏死组织排除等问题，所以里面也增加了一些治疗物质不只是适于细胞再生的物质。

Mann：您是哪所医院毕业的？

徐：山东青岛医学院？1987年来北京。

Mann：现在呢？

徐：中国烧伤创疡科技中心及研究所，和我的美宝国际集团。

Mann：您现在在哪所大学有课？

徐：不固定的课，是到不同的大学去客座讲课。

Mann：MEBO的制造工厂在哪？

徐：有4个，中国两个，中东两个（UAE、叙利亚）

Mann：在中东吗？为什么在UAE？

徐：那边主要是个加工厂，因为那里很早接受我们的治疗方法，所以在那里加工生产更容易些。可口可乐在那边也有加工厂呀！

Mann：MEBO的顾客主要是医院和医生吗？

徐：是国家的医疗药品，大众也可买。

Mann：对晒伤有作用吗？

徐：非常好的作用。

Mann：在美国市场呢？

徐：我们在等美国FDA的批准。

Mann：您知道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吗？

徐：3年

Mann：还要再等3年呀，太长了。

徐：是的，美国的医生也很着急。

Mann：我觉得美国的医生可以从你这里买，然后用于病人，只是FDA控制商标，有没有美国医生这样做呢？

徐：有，有很多。有些医生与病人鉴定协议后从我这里购买。给你讲个小故事，有一个美国小孩Ⅲ度烧伤，美国医生要植皮，当时其父母看了Newsweek的新闻后，找到我（我当时在美），我们给了他四盒药，治疗后痊愈，没有植皮，没有疤痕。他很高兴地找到美国医生，而美国医生看到皮肤再生的现实，难以相信，皮肤怎么长的。

Mann：您的研究所也在北京吗？

徐：是的，在地下室。

Mann：是为了保密吗？

徐：是的。

Mann：我们今天学了很多东西，如果我们有问题，可以与您E-mail联系吗？

徐：当然，非常欢迎！

在采访结束时，徐教授向记者介绍了两位大面积深度烧伤经皮肤再生复制医疗技术治愈后的病人，记者亲眼目睹到了原位再生复制皮肤的神奇，并高兴地与他们合影留念。

（采访内容根据录音资料整理）